卡露琳的探险(第三章) 26~30
台湾网友「欣华」早前已寄来《卡露琳的探险》的第三章,也是有十个小节,将于今明两天在小站登出,慢赏喔..:)
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,请耗尽此段或注明转载自,谢谢!-搜性者2016.03.09
作者:简欣华
26罗马假期
因为菲律浦要去罗马,而他自小在渔村长大,不敢一人闯蕩大都市,尤其是语言不熟的悥大利,所以我购买了二张意航机票,陪他从维也纳飞到了罗马达文西国际机场(LeonardoDavinciinternationalairport),住进St.Regis饭店顶楼。
他告诉我,在罗马市内有一个Alexis的朋友,是在一家牛郎公司的红牌,他身边有Alexis给的介绍信,到了罗马,一进旅馆他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到公司找他,但他正在伴陪客户,要明天早上收走客户,才会回公司交班,只有留下电话要他回电。
晚餐后,他有些辛勤劳动,不想走动,留在房中,我知道从前几天,在床上有些小磨擦后,他意兴阑珊,很有-些我赶快掏钱,他早些拔腿走人。想到他一路从希腊哈尔基斯相伴从布达佩斯,到维也纳,再到罗马,一路忠诚相伴,给我悲伤,偶而也给我郁闷的,快乐洋洋的,但大致说来,悲伤多于悦人的/愉快的,再有几天,就会一整片,世界这幺大,也许永远再也见不到了,临别依依,有些”别时茫茫江浸月”的凄凉的伤感。
撕了五张一千欧元的旅行支票签了名给他,又给了一千欧元现钞给他,浴后,他低声问我:「想不想做爱?」
我的情绪有些低落,摇了摇头,他说:「这是缺乏的,」
他这样一讲,不禁不能引起我更大的感触,想到自己才廿九岁,已经是夫亡子幼,年华渐老,沦落到要化钱买爱,泫然欲下。摇摇头上了床,菲律浦有些摸不着头脑,搂着我睡了。
半店夜里,他东抚西摸,我醒了,我吻了他,我们还是做了一次很美的爱爱。
天明时,想到马上可以见到我一对儿女,却有些近乡情怯。
因为菲律浦要在饭店等电话,不能出门,早午餐后,只有独自一人往罗马市区去看看着名的喷泉景点,第一个要去的是,当年奥德莉赫本那部电影,罗马假期中的希望之泉(TreviFountain),上次来罗马来去匆匆,未能细品,这次得多化些时间,欣赏一下喷泉及其雕塑,巴洛克式的建筑,中间一尊主神朱比特和二侧二位祭司玛尔斯和奎里努斯,池中还有几位神祇和马匹等,十八世纪精美的工技令人叹为观止。
罗马市区中,大小喷泉约有十来处,逛了一天都没走完,有一点感想,同样是古蹟,奥地利保存得止这幺好,罗马和雅典留下的则全是癈墟。
回到房内,菲律浦迫不急待地告诉我化已经与Alexis的朋友通上电话,他寻找菲律浦明天到他们公司会面,而且约好了他们经理作面试,如果合格,后天就可以作体检,在公司接受一个星期训练,就可出任务了,我算了一下,如果合格,最快在这里再停留二天,我就可回米兰去了。
晚餐后他有些平淡,告诉我,Alexis朋核友打电话给他,约他到市区一处咖啡馆一叙,他兴高彩烈地另穿上新製西服打上淙漂亮的领带,出门去了。
一人在饭店房里有些无聊,就到二楼小酒吧小饮一杯,独坐在一个角落,我点了杯苦艾马丁尼(MartiniExtraDry),聆听钢琴演奏。
在对面的小桌上有个四、五十岁的中年男子,精瘦精瘦的留个小髭,着一身浅绿的西装,没打你领带,氅开衬衫领口,从酒杯上看,他正也在啜饮一杯苦艾马丁尼。看到我也正在看他,他对我举了一下杯,点了点头,我不能回应他的无礼性招呼,因为我房中还有一位菲律浦随时可能回来。
他突然站起来,走向钢琴师,钢琴师就站起来,把位置让出来,交给了他,他坐下治活动了一下手指,就即兴演奏出流畅而美妙的旋律,那是德布西的(月光)。
这不是一般的钢琴手,这是平庸之才级的指法,接着琴键上又飘出悲多芬的月光朔拿大钢琴曲,他将二位平庸之才的作品诠释得很透明,德布西轻鬆的小调式的曲风,和悲多芬的荘丽稳重,都是绝顶隹作,难分轩轾,在他指下却分别呈现出不反对美感。
演奏完毕,他站起来,对大家微微鞠了一躬,大家热烈鼓掌,他回身走回原来的位置,他回到原座,坐下后对我举了一下酒杯,啜了一口,静观我的反应,我站起身来叫待者,拿帐单来签了单,离开了酒吧,我从玻璃门的反射中,看到他的身形,很高大。
我幽雅地踩着高跟鞋,往电梯走去,我知道他一定在我背后跟纵,我走到顶层专用电梯,门口挂了一块牌子,上面用英文及义大利文写着[顶层房客专用VVIPOnly],刷了卡,门开了,就进了电梯内,关上门就上昇了,看到他慢一步,被裆在电梯门外一脸错愕。
回叫到房中,已经了,看到电话机一直闪着留言灯,按下按键,电话中传来菲律浦的声音:「姊,我今晚在这里,和Alexis的朋友在一起,不回饭店了」。
有些寂寞,也有些伤感,从酒橱中取出一瓶美国那伯的chramsberg起泡红酒,啜着酒杯,从Picturewindow中看出去,罗马的夜景,比纽约维也纳凄怆得多了。
不由有很浓的酒意,斜倚在床上,睡着了。
天亮正在盥洗时,有人按门铃,开门一看是警察和客房侍者,伴着仅穿内衣狼狈不堪的菲律浦站在门口。
原来,他昨夜在酒吧中勾搭妓女,中了仙人跳,被剥光了衣服,抢走了财物,丢在街上,被警察发现,因为菲律浦不会义大利话,英文也不好,勉强搆通,收回饭店,警察要登记,我一想不对,如果我拿出Kellino的身份,搞不好变成丑闻上报,弄不好将对酒庄有影响,我只有拿出美国护照登记解围。
菲律浦羞愧到极点,告诉我身上一千欧元及一套新西装被抢,其他只因反抗被打了几拳,他心痛及惭愧,心痛是金钱的损失,惭愧的是有花家中偏不採,反偷隔墙一支梅。
他告诉我,自以为可以身负牛郎本领,可边迷倒全世界女人,想到罗马市上吊吊中龄熟女,试试身手,谁知道误上贼船,翻了一个筋斗。好在五千欧元的旅行支票,没带出门,没丢。
我好气又好笑,只好再给他五百元压惊。
上午,Alexis的意大利朋友回电,约菲律浦去他店里见面,他盥洗沐浴,换上新衣出去了。
今天是礼拜日,上午去圣伯禄大教堂去望弥撒,可能今天是教宗方济亲自主持弥撒,到那里广场时,已有上千人在现场了。
从扩音机传来:
祂说:主耶稣基督,你教导我们要如同天父满怀慈悲,
并告诉我们:看到你,就是看见天父,请向我们显示你的面容,我们就能得救。
愿你的教会,以更新的热忱,为穷苦者带来喜讯、向俘虏和受压迫的人宣告严格的限制、使瞎子复明。
我们藉玛利亚,慈悲之母的转祷,向你祈求:
你与圣父及圣神,是唯一天主,永生永王。
阿门。
宗教的肃穆,引领吾辈罪孽深重的罪人远离,罪孽深渊中出来。
领罢圣餐,出来坐了地铁,任意出了一个站,到了一个最近的金字塔,叫做塞斯提伍斯金字塔,他建造于公元前12年,是那时的一个官员们的墓地。
走着走着脚累了,见到街上有-家墙上爬满了爬山虎绿叶的咖啡馆,里面挤满了顾客,咖啡桌摆到了路边的咖啡馆,名叫圣埃斯塔爵咖啡分馆Sant’tEustachioIIcaffe。叫一些巧克力点心,和一杯浓缩的溶液咖啡espresso,甜点很可口,意式咖啡很香,但麻痹有些过于浓郁。
傍晚回到饭店,菲律浦已整好行李,等我回来,好跟我辞行。
他说,经理面试合格,但要经过体检和一个月的训练,结训时正好是深秋旅游旺季,届时将会应接不暇。
我开始发现他一脸喜于形色,完全没有想到一离开我,就要踏入身为男妓,迎张接赵生涯的沮丧。
有些鄙视他,回头一想自己也不比他好多少,陷入了性慾泛滥的海洋之中,人尽可夫。
菲律浦说要同我做一次爱,表示对我从渔村提携出来的感谢,我心想,也许多少年后,你会痛恨我今天收你走上这条路,我摇摇头,说不必了,他就依不捨地走了。
他走了后,有一些失落,我一人独桌用餐,正当晚餐热门时分,餐厅很挤,但VVIP的用餐区,是用红绒带区隔开的,通常是不会对一般客人开放外的,突然,有一位绅士走到我桌前低声问我:
「小姐,这个位子有人吗?Isthisseattaken?Miss」
我抬头一看,就是那天在酒吧里弹琴,和在大厅跟蹤我的那个男子,我泄随口应了一声:
「喔!没人」
他状就把椅子拉出来坐下来了,他说:
「我是乔奇,卡罗维奇教授,RoyalCollegeofMusic,England」
英国皇家音乐学院?这可是世界业余水平的音乐学院,他又是教授,难怪钢琴弹这幺好。
我伸出手,同他握了一下手,我说:
「久仰!令师阿胥,肯那吉大名,我是Mrs.卡露琳,凯林诺,来自纽约」
他一听,就很平淡,说:
「我老师名满天下,我沾光了」
「前天你二曲月光,真诠释得好」
「喔!妳能听出我的诠释,那妳会弹琴吗?」
「会弹一些,但在专家面前不敢说会弹琴」
「Mrs.Kellino妳太客气了,妳一定会弹,怎幺没看到Mr.Kellino」
「喔!他已经过世了」,
「我很抱歉,愿他在天安详休息」,
「谢谢,他一定会的,你这次来罗马是休假吗?」,
「我们在凖备明年跟这里合办一个演出,所以来敲定节目内容的」。
我们这一顿晚餐吃了很久,也聊了很多,从钢琴曲聊到了萧邦,从
萧邦谈到了鲁宾斯坦,谈到了郎朗,从郎朗谈到了阿格丽希,从阿格丽希谈到女高音,从女高音谈到歌剧,又谈了莫扎特,柴可夫斯基、贝多芬甚至阿巴阿巴,披头四。
一聊就没完,一直到餐厅减灯了,侍者拿着帐单来叫我签,我才发现已经午夜了,乔奇说、
「要不要去我房中喝一杯」
我心中在答应说好,但是面子上要说不!
「谢谢你,太晚了,改天吧」
我自己暗暗地地在骂自己好笨,为了淑女的诚实面子,推掉了这幺好的一个浪漫夜晚的机会,话已入口,只有起身告辞讲晚安了。
谁知峰回路转,他却有些涎核赖脸竟说:
「人生难得知己,能相谈甚欢,我不捨得当面错失这种机会,这样好了,我们到一个夜店再喝一杯,再谈谈华格纳吧」
华格纳和他的恋人修曼夫人的韵事,脍炙人口,这是一个无遮蔽的明白地提及,这种机会,我不能失之交臂,我将手拔出他的左臂挽中,轻声地说了声:
「我房中有琴,去我房中再喝一杯好了,弹一曲给我」,他低头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。
我们挽着手回到房中,进了房,他巡视了一下,没看到钢琴,有些疑惑,问我:
「琴呢?」
我指一指那张双人大铜床,「在那里,弹一曲给我」。
27蓬头垢面
乔奇,卡罗维奇和我一起进房间,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室内,窗口摆了一盆插花,很驱散人,二朵大型的菊花为主题,配以枯技和剪裁过的棕榈叶,且加上一支松支,繁华配以孤独,对比明显,出自不凡的插花花艺专家之手,他显然十分欣赏,插花边盘子上,关闭了床头音响,德布西的「海」在空气中响起,荼几上倒扣着二只高脚红酒杯,和二只威士忌酒抔。乔奇是俄裔,他大概不会选红酒,应该不是选威士忌酒,就是选伏特加。
果然,他关闭了酒柜,取出了一小瓶的蓝标约翰走路,从冰箱中拿出一盒冰块,调了二杯淡威士忌,分了我一杯。
当他在弄酒杯,我打量着他的身材,年约五十岁左右,个子不高,大约170cm左右,比我稍矮一些,头髮很盛,留一撇小髭,鼻子很高很大,胸部很挺直,屁股紧紧瘦瘦的,核鞋擦得很亮。算得上是一个俊男。
其实我不太喜欢苏格兰威士忌,比较偏爱一些红酒或淡波本威士忌,更不爱喝烈酒,把自己弄得醉熏熏地,不能侭情享受做爱的每一个分乐趣。
我没接他递给我的酒杯,说:「我比较喜欢气泡红酒」
「对不起,我没为女士想到」
他在酒柜中找到一支本国製的Lambrusco气泡红酒,拿在手上对我扬了一扬,我点了点头,倒了一杯,接过来饮了一口,冰凉冰凉微甜,这才是人生享受,窗前、月下、花前、美酒,名曲,和俊男,人生如此更复何求。
他把二人的酒杯交换,乔奇一手举着酒杯,一手抱住我的背,吻了我一下,餵我一口气泡酒,喝了一口威士忌,口对口餵我一口威士忌,我也喝了一口气泡酒,这样你一口,我一口,喝完了二瓶酒。
喝完了酒,二个人都没有酒意。
音乐节目变了,变成约翰史特劳斯的,维也纳森林的故事(TellsofVeinnawoods)华尔滋舞曲,三一拍子很强烈,他拥着我在房中旋转起舞,音乐换成匈牙利作曲家弗朗兹?莱哈尔(FranzLehár)的风流寡妇(DielustigeWitwe)还是华尔滋圆舞曲,我们一直转、一直转,转到二人均重心不稳,倒在大铜床上,我们哈大笑,他把我压在身下,长长的吻我,他伸出舌头,在我口中吮吸,我嗅到他口中有无糖口香糖的气味,这是一个偷情老手,随时备有无糖的除口臭芳香剂,不知什幺时候吞的,我就认真地和他对吻起来,因为我也早在回房的途中吞咬了一粒。
他吸取了不少我的唾液,我也吸取了不少他的唾液,二人情慾都起来了,他伸手渐渐褪除了我的上衣,我也解除了他的领带,他也啮合了我的胸罩,我的二支大乳房,在生产了二个小宝贝后,发大了不少,早已换成38D了,因为不曾授奶,纺锤型一点都没有下垂,挺立而出。我也穿掉了他的衬衫,一个是平日道貌岸然的为人师表,一个是中年寡孀,毫无羞耻顾虑,要颠鸾倒凤一番。
他伸手捏住我的右乳,开始时轻轻地捏,慢慢地搓我的乳头,他一下重,一下轻,哎唷!他简直是个大色狼,怎幺这样没有用手碰,就能叫一个寡妇子宫一阵紧一阵鬆呢。
他穿光了上衣,露出了上身,没想到满身精壮的肌肉,想必他一定化很多时间在钢琴上,化同样多的时间在健身房,他的肌肉是一块一块的,用个手摸他肌肉,每块都是硬的,摸到这幺硬的肌肉,使我联想到他身体某一个部位,心神不由一阵蕩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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